去医院检查了一番,发现他的骨头正在脆化,但是,国外医生都来看过,却都检查不出原因。
就在前几天,袁畅的哥哥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袁畅闻声跑去,惊愕地发现她哥七窍流血,在床上声嘶力竭地喊着有鬼,最后力竭而亡,死状极为可怖。
同时,那种异香也突然消失。
火化后,他哥的骨灰夹杂着一种浅黑的杂质,同时,还发出一股异香。
谁知袁畅还没从失去哥哥的悲痛中走出来,惊恐地发现,她的身上也出现了那股异香!
想到自己将会像哥哥一样悲惨死去,袁畅心有余悸。
通过四方打听,得知江湖中有一个奇人,名叫于念堂,人称摸骨神医。
别的医生给人看病,无非望闻问切,然而,他却只用一招:摸骨。
不管什么病,只要他用手一摸,便立马知晓病因,然后对症下药,没过多久就会药到病除。
“于念堂是我二叔。他出去给人看病了。不过你放心,我二叔能治的病,我也会。”我问,“你这病,是家族遗传还是突然出现?”
“突然出现。你可有把握治好我这怪病?”袁畅紧紧看着我。
我说:“我需要摸摸你身上其他的骨头,才能做出判断。”
“好,请便。”袁畅张开双手,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我略显尴尬:“那个,你说你全身的骨头都是这样,我需要摸你的头骨、锁头、椎骨以及腿骨,并且,最好是贴着肉摸......”
“你!”袁畅的脸上闪过一丝愠色,“你确定你不是在耍流氓?”
我耸了耸肩,表示无可奈何。
袁畅朝医馆外看了看,正准备脱外套,突然,一阵悦耳的铃声传来,我拿起诊断桌上的手机一看,是二叔打来的。
我在手机上一划,手机中立马传来了二叔急促的说话声。
“家劲,马上离开,去明昌县找一个叫袁强的人。记住,不要一丝停留,马上离开!”
说完,二叔便将手机挂掉了。
袁畅问:“发生什么了?”
“我也不知道。”我急着去拨打二叔的手机,却发现对方手机已无法接通。
我将手机放裤袋里一放,转身朝楼上走去,边走边说:“抱歉,我得马上离开这里,恐怕现在没法给你治病......”
我跟二叔长大,从小我体弱多病,每个月十五号,我就全身发冷失去意识。
二叔是个医生,初中毕业后,我就跟着二叔行医。
二叔虽然医术精湛,但我的病他也束手无策,只能靠一种神秘的药物抑制,而这种药物又非常稀有。
因此,我们像两个流浪汉,每到一个地方我们就租一间房子,边行医边找药,两年后就离开。
同时,我也在寻找我的父母。但对于我的父母,二叔只跟我说起过他们的名字,至于他们在哪里,又为什么抛弃我,二叔只字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