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牛/郎身旁,还站着一个右腿打着厚重的石膏的男人,那男人一看到她,就笑得花枝乱颤地迎了上来,“沈医生,你可算是过来了,你要是再不过来,我们傅七今晚可就没法接客了。”
听到秦煜这话,傅擎一记冰死人不偿命的眼神就扔了过来,“秦三,你想你的另一条腿也断了是不是?!”
不想自己彻底成为残废,秦煜识趣闭嘴。但是,努力憋笑这真的是一个技术活,一想到堂堂傅家七少被人给当成了牛郎,他就打心底里欢喜。
要不是行动不便,昨天晚上,他真想从车上冲上来,狠狠亲上沈诺一口。
沈诺看了慵懒地躺在躺椅上的傅擎一眼,又看了断了一条腿的秦煜一眼,有些弱弱地问道,“请问,你们两位,到底是谁要看病?”
秦煜刚才那话的意思,显然是傅擎需要看病,但是秦煜看上去,却更像是一个病人,沈诺不禁有些迷惑了。
“当然是他!”秦煜指着傅擎,对着沈诺笑得一脸春光灿烂地说道,“沈医生,你快点帮他瞧瞧吧,他性无能,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治。”
听了秦煜这话,傅擎又是一记眼神杀扔了过去,秦煜干笑一声,就拖着断腿往外走去,“我不打扰你们,我闭嘴,我闭嘴。”
秦煜一出去,屋里的气氛就有些尴尬了,而且,一想到傅擎病的部位,沈诺的脸几乎要烧了起来。
她还是,第一次给人看这种病。不过,作为医生,对待病人就应该一视同仁,她不会因为病人生病的部位特殊,就歧视他。
想想也真好笑,她一个性冷淡,天天要去看心理医生,现在,倒要给人来治性无能了。
清了清喉咙,沈诺转过头对着傅擎说道,“先生,麻烦你把裤子脱了。”
“你让我脱裤子?!”好看而又浓黑的眉微微挑起,傅擎一脸的不悦,“不脱!”
沈诺真挺无语的,不禁没好气地说道,“你不脱裤子,我怎么给你检查你到底是什么病?!”
“你给我脱!”慵懒地往后倚了一下,傅擎声音没有半点儿起伏地对着沈诺说道。
看着傅擎那张波澜不惊的脸,沈诺直接就愣了,这个男人,怎么能这么心安理得地让人给他脱裤子?!
不过,想到他的职业,沈诺也就了然了,牛/郎嘛,一晚伺候那么多个富婆,被人脱裤子也脱成了习惯。
忽然之间,对傅擎竟是生出了一种惺惺相惜之感,她性冷淡都那么痛苦,他一个牛/郎,性无能应该更绝望吧?
不再跟他争执,沈诺半蹲下身子,就开始帮傅擎解裤腰带。这一刻,在她眼中,傅擎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病人,而她,会努力帮他。
解开腰带的时候,沈诺觉得自己的掌下有些热,再当她解开傅擎的内裤的时候,那雄赳赳气昂昂的物什,就跃到了他的眼前。
他那哪里是性无能啊,分别就是很能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