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并不代表陈长生的文学威胁住了太后,文学学破天,顶死就是会做一首好诗,写的一手好字。
对于一个国家来说虽是点缀之笔,但不伤大雅!
可这件事物的背后所透露出的一个讯息却实在太可怕了!
换个角度思考,自己手下养的一只狗,不知何时竟背着自己拉帮结派,等到自己发现之时,已经无力伐天,这可怕吗?
答案是无需置疑的,可怕的不能再可怕了好吧!
如今自己就是,一个简单的文学功底,却再向太后透露出一个极其危险的信号。
太子不知何时已经失控了!
自己本以为已经把太子监管的密不透风,可若不是今日太子无意之中因为好胜心透露出的文学功底,自己还不知道会被蒙在什么时候。
是不是要被蒙到刀夹在脖子上之时?
这恐怕就是如今太后心中所忧虑的。
然而当一个狗失去了自己的掌控,最简单的办法是什么吗?
还用想吗?
当然是再换一条狗,至于之前的那条狗?宰了便是!
至于为何要宰?
狗吗?永远是死狗最好了,因为死狗才不会乱咬人!
思绪只在转瞬间,陈长生便思虑好了一切,“母后是要对儿臣动手了吗?”
“哦?”看着面前突然转变态度的太子,太后不由得更加深了心中那最不愿相信的忧虑,“果然如此吗。”
“母后要何时动手,今日?还是翌日?或是现在?”陈长生戏虐道,
那副戏虐的自信样,不由得让坐于对面的太后,心中一紧,这小子哪里来的淡定?
明知道自己今日之后的结局还竟如此淡定,他哪里来的自信?
还有这副淡定的模样,真让人厌恶!
跟他那个令人厌恶的爹一样!
“来人!”一想到那个人太后心中就不免怒火攻心怒喝一声。
哗哗哗!
瞬间十几个手中握有细剑的婢女出现在太子的面前,太后见状旋即下令道:“送太子上路!”
“且慢!”然而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陈长生却抢先一步道。
“嗯?”太后眉头微皱,旋即似是想到了什么,戏虐道:“怎么了?怕了吗?”
“怕?”陈长生自嘲一笑,摇了摇头,“母后让儿臣死,儿臣不得不死,只是母后不在等等吗?”
“等?”太后不解道:“等什么?”
“等母后派往儿臣寝宫的太医回话...”陈长生戏虐道。
“你!”太后闻言一愣,脑海中万千思绪飞过,似是在思虑到底那条线出了错,竟会让他察觉。
“母后不要想了,您的身边没有内鬼,再说就算有,就凭儿臣这穷酸样,谁会跟呢?”陈长生无奈的耸了耸肩。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陈长生顿了下,当看到太后那副求知的模样时,他便已经知晓今日自己这条小命可保了。
“母后若真想要害儿臣,也无需等待至今了,只需在母后给太子妃情药之时,把情药换成毒药,不久可以了?而且此计更是两全其美之策,一能保母后凤家万世荣光,二能借机除掉母后在朝堂之上的劲敌,岂不妙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