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小时候贪恋表妹季如涵的陪伴一样,他一直渴求着。那相知算吗?不算的吧!他爱的一直都是季如涵啊!只有季如涵啊!
朦胧中他看见相知走了,离开了他。他心撕裂般的疼。你看,他就知道她一定会走的,她不会一直陪着他的,可是为什么,他的心这么痛呢!
“哟!瞧瞧,瞧瞧,这女人可真水灵啊!”新来的狱卒见色起意,色眯眯的眼睛盯着相知身体。
“听说,这可是皇上的女人,要是能尝尝滋味,此生无憾了哈!”他搓了搓手,满脸猥琐。
“哎哟我说,兄弟,这个可是皇上的女人,不能肖想的。”一旁的年纪轻点的拉住他说到,“我可跟你讲啊,上次可就有俩兄弟耐不住,被皇上当场撞见了,双手都被砍了,血尽而亡。”
“啊!这么严重?”
听的新来的心里一阵哆嗦。仿佛看到失血过多的自己,连忙转身想去换个地方。
翌日,岑君绝召见林清远解闷。
两人偶然谈起坊间传闻。
“说一个最近传的比较厉害的趣事。”林清远看皇上确实心结难解,开口调笑到。
嗯,岑君绝一听,来了兴趣。
“什么时候,清远公子也对坊间趣事来兴趣了?”岑君绝问。
“听着啊,”林清远没接他的嘲弄,开口说到,“礼部侍郎陈德受蒙于八岁小孩!久久思索而不能驳。”
“什么!怎么会有这种事?”堂堂礼部侍郎竟然被一个八岁小孩问倒了。岑君绝觉得事情不太对。
“对啊,按理说,礼部侍郎应该才学不错。怎么会蒙于八岁小孩而不敢驳?”
“对啊,所以说才是奇事啊!”
“不对,礼部侍郎先前不是李丞相门生,何时换了陈德?”
“你且听我慢慢道来。”“这陈德乃是太医院陈院首家二公子,平时不学无术,为逃避学医艰苦,佯装入士,最近听说攀上了李丞相家的门生,待那个门生调任后,直接得了这个礼部侍郎的位子。”
“所以,陈德是仗势欺人不得,反被羞辱?”
“对啊,怎么样,民间的事,才是最好玩的吧!”
“不对,好像有哪里有问题。”岑君绝敏感的察觉到什么。“陈德……陈太医……丞相?”岑君绝猛然想起季如涵的太医是陈院首!
想到这,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什么被他忽略了,原来如此。
“来人,宣,陈太医!”他突然有一个大胆的猜想,这么一群人定是由于某种原因捆在了一起。他很怕它成为事实。
“微臣拜见皇上。”陈太医来了。
“听说,陈太医家二公子新任礼部侍郎一职,陈爱卿家家风不错啊!”岑君绝,并没有直接质问。
陈太医一听,心下大喜。难道皇上这是要提拔陈德?
“回皇上,正是。幼子不才,新任礼部侍郎一职。”
“哦,礼部侍郎啊!那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