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一个月前病房中见过以后就再也没见过这个女人,家里的东西都没带走,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他也忙着对付那个妄想登堂入室的准后妈没空找,结果再见面,就在这种尴尬的境地。
在别墅中夹枪带棒的小野猫已经被生活磨灭了利甲。
萧望抿了抿唇:“跟萧长风没关系,我捧你。”
“别开玩笑了小少爷。”江芥垂下眼睛,哑声道:“上床可以,让我演戏,不行。”
良久,听那人正正经经来了句:“那就上床吧。”
萧望说不清楚现在对这个女人什么感,原以为是王者,结果发现是脆皮夹心糖。
嘴上功夫倒是厉害,行动上还是任人鱼肉,随遇而安。
他对她毫无办法,强硬怕碰了她的刺,放软她也不听。
现在的他们就像是磁铁的南北极,谁也触不到谁,半点都不肯低头。
她的动作熟练,翻云覆雨中看见他额头的青筋和滴落下来的汗水,觉得十分性感,让她想到那个夏日,眯了眯眼,唇齿间的吟娥更加动听。
“你替多少个人做过?”萧望只能看见女人起伏的发顶,发丝分明,有淡淡的玫瑰香,动情处容易失态,更多的是对她的不争。
话刚出口萧望就悔了,可惜已经说出来,收也收不回去。
男人总是这样,逞一时之快。
于是她笑,“没有一百也有几十吧,技术这东西,练练就会了。”
萧望眼神骤暗,年轻的躯体在暴风中起伏,口腔弥漫的是浓重的铁锈味,江芥差点断了腰,她才觉得这次好像玩大了。
果然萧望这种就喜欢征服欲,引起他的兴趣再消失再以另一种截然不同的身份回归,自然能迷的他七荤八素。
江芥如愿以偿的搬到了萧望的房子,位于市中心空港花园的顶层,视野很好。
从落地玻璃望过去,刚好能看见前公司环宇的来来往往。
她的横幅早就被换成了林薇,连助理林蔚也只留下了一句,“对不起江姐,我也要生活。”就跟了那个女人,一跃成为当红经纪。
正合她意。
现在她是一身轻,不用装乖巧大小姐应付萧长风,也不用每天做饭,不用忙于工作,可以专心致志的研究怎么让刚成年的萧望从他爸的监视下成长为合格的总裁。
性格不用伪装的后果就是原本唯唯诺诺的菟丝子突然变成了霸王花。
第一个体验套餐的机会,送给了不知道从哪里听来风声,妄图从她身上榨干剩余价值的恶臭中年人。
男人肥头大耳,常年在赌桌上的烟草味浓的连隔壁都能闻见。
声音粗哑,带着不可违抗的命令:“搬家了都不告诉你亲爹!小兔崽子!快给我开门!”
江芥还不明白吗,她妈没死时这人不来是因为不想承担责任,大火时是畏惧背后环宇的权势,现在她落魄了才过来,就是想拿剩下的存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