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皇亲国戚,还是九五之尊,我骂不得?”
腾昕珠嗤笑,说话丝毫不留情面。
腾渊脸颊瞬间气的通红,愤怒的瞪着她:“腾昕珠!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跟我说话,你就不怕以后我都不理你了吗?”
以前只要他说出这句话,腾昕珠立刻就会妥协。
可惜他失算了,腾昕珠丝毫没放在心上,甚至说:“是吗?求之不得,我巴不得你离我远点,越远越好!”
“还有,我可没有你这么蠢的弟弟,你有话就说,没话就滚。”
“你!”腾渊气的恨不得上前掐死她,可想到自己找她的目的,生生将怒火忍了下去,不情不愿理直气壮道:“我懒得跟你废话,你现在给我拿两千两银票,我有急用。”
“哦。”腾昕珠扯开他的手转身就走,拒绝的态度行云流水。
腾渊气急败坏追上去:“我在外面欠的两千两银子,已经逾期好几天了,那边已经下了最后通牒,若是再还不上银子就要剁我一只手,你还不快点给我拿银子?!”
“是砍你的手,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我替你出钱?”腾昕珠都要被气笑了,这是个什么品种的蠢货。
腾渊瞪大眼睛:“你不出钱,是想看着我被砍手吗?你怎么这么恶毒!”
他是丞相府小公子,金尊玉贵,怎么能因为区区两千两被人砍手?
腾昕珠闻言眼神一冷,忽然停下脚步朝他逼近,周身寒意慑人:“是我让你不学无术出去赌的吗?是我让你欠下高利贷的吗?我自己凭本事赚的钱,凭什么给你?”
“你算什么东西?”
说白了,腾渊这种人也不过欺软怕硬的孬种罢了,他之所以敢对原主呼来喝去全无半分尊重,也都是仗着原主对他的感情罢了。
如今原主身体里换了个芯,在腾昕珠眼里他算个屁。
腾渊瞪圆了眼睛:“你一个丫头片子迟早嫁出去的赔钱货,霸占那么多钱财做什么,你快点给我!”
在他看来,那些钱本来就是他的,只是暂时放在腾昕珠那里保管罢了。
“你骂谁赔钱货?再说一遍?”腾昕珠反手就是一巴掌,熊孩子太熊,不打不听话。
“贱人,你还敢打我?”腾渊捂着脸,气的差点一蹦三尺高。
“你可以试试,我不仅敢,还能打到你服。”腾昕珠作势抬手,吓的腾渊肩膀一颤,连滚带爬的跑走了。
还不忘撂下句狠话:“你给我等着!”
腾昕珠慢悠悠的收回手,转身回了院子。
接下来几日风平浪静,腾昕珠也没再出门,自从确定了君胤槐不是她要找的人后,她就有些沉默,对什么都兴致缺缺提不起精神,直到这天晚上白衣男子忽然闯入,往她桌子上丢了个布袋。
是客栈那位神秘男子。
腾昕珠看着桌上的布袋,没有立刻去捡,蹙眉问:“这是什么?”
白衣男子君胤槐在她对面坐下,兀自给自己倒了杯茶水饮下,喉咙湿润,才解释道:“你寄卖的驻颜液拍出天价,供不应求,这些是给你的分红,阁主的意思是,如果可以希望姑娘能多做些在店里售卖,利润对半分,不知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