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种情况,当佐料不够时,也只能被迫用最简单的烹饪方法。
我决定放几颗辣椒,多兑点水,把章鱼丢进去炖汤。
这样就算肉吃完了,汤还可以供我多果腹几天。
只是当我拿起刀,开始切起辣椒时……心头隐隐传来极度危险的信号。
管什么危不危险!
只要颜色不鲜艳,那么几乎都无毒!
辣椒切好后,正当我磨刀霍霍向章鱼时,一掀开水缸——
怎么回事?
章鱼呢?
8
我在屋子里找了一圈,也没有再见到小章鱼的影子。
毫无疑问,它跑了。
今天的食粮没有了,我抑郁了。
看着锅里独自烧得沸腾的水,叹了口气,也只能苦哈哈地舀起一瓢,等凉了之后当白开水填肚子。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头总萦绕着一种若有似无的危险感。
是要发生什么暴风雨一般的事吗?
我隐隐有些期待起来。
可过了一下午,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反而天无绝人之路,傍晚的时候门突然被敲响。
独身女性一人住在荒岛上,傍晚被陌生人敲门是很危险的事。
我警惕地别上刀,可打开门一看,门外竟然空无一人。
视线扫过地面,竟然看到了……满满一大袋螃蟹?!
活生生的螃蟹正挥舞着大钳子拼命与袋子做斗争,但在我看来它们浑身上下只散发着一个讯号:快来吃我快来吃我!
斯哈斯哈!
田螺姑娘上门送幸福,世上竟还有这等好事?
既然这样,大恩不言谢,我就不好意思地悉数笑纳了。
9
别说,这螃蟹还真是美滋滋。
可是到手的章鱼跑了,我还是有些遗憾。
我脑袋都要抠破了也没想明白那家伙到底是怎么跑了的,我明明把所有口子都封得死死的。
可能是这事太匪夷所思、百思不得其解了,晚上睡觉我竟然梦见了……
长着雪白触手的少年?
少年大概十七八岁的模样,五官精致,眼眸漂亮如黑曜石,他目光沉沉,正面色复杂地望着我。
嗯……
他一头银色的长发披在优美雪白的肩上,发丝拂过精致凹陷的锁骨、线条流畅的腹肌、人鱼线……
该说不说……真6啊。
我一边直勾勾欣赏,一边止不住地暗暗赞叹。
一时不察,腿上似乎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
低头一看,一根触手忽然搭上了我的小腿,触手强势霸道又不失温柔地缠了上来。
这触感……
我一把抓住了那根触手,好奇地拽了拽,肉肉的,结实。
又试着开始打起结。
那触手明显停顿了一下。
有点意思,新奇的感觉冲上脑门。
我正玩得高兴时,那少年突然神情略带沮丧,皓齿咬着红润的唇:
「差点忘了,我们还没结婚。
「姐姐……你可以等我一下吗?」
等你?等你干什么?
可是看着少年那的双眸,以及乖巧雪白的俊脸,疑问的话刚到嘴竟然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