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樊杞不得已做了主位。
但仅凭这一件小事,就让樊杞对他的好感又多了一成。
另外那些皇子公主可是从没这么低调过……
樊杞先举起了酒杯:“殿下请先满饮此杯。”
他客气嬴阳就比他更客气。
樊杞用一只手举起的酒杯,他用的是双手:“樊将军请。”
一杯酒过后樊杞直接开门见山。
“不知殿下师从何人学会的攻伐征战之法?”
“我自己琢磨出来的。”
这是唯一敷衍应付的标准答案,再无其他。
“如此说来,殿下可真的是绝无仅有的惊世奇才了。”
狗屁的惊世奇才。
不过是照猫画虎,把现代战争的方式方法凭记忆复制粘贴过来了而已。
“老将军千万别这么说,和您比起来我差了十万八千里。”
樊杞又笑了:“殿下有此奇才还能居功而不自傲,真是相当难得。”
他心里也在想:
这么一个有真本领的皇子,之前怎么会被传言得那般不堪?
难道是别有用心的人,在背后故意造谣抹黑他的?
储君之位的争夺,历来都是黑暗恐怖的……
“老将军,我父皇派我过来和您商议边关军情。”
“但一来边关我从未去过,二来从未上过战场。”
“所以才疏浅薄只会纸上谈兵,只怕帮不上您任何的忙。”
既然是照猫画虎,那就必定不能完整的运用那些战争中的技巧。
所以先把丑话说在前面。
这样一但出了什么纰漏的话,嬴阳也好有台阶可下。
“樊瑛虽是女儿之身,却是我大秦军中一等一的猛将。”
“你既能轻而易举的将他打败,又怎会帮不上老夫的忙,呵呵。”
嬴阳没想帮任何人的忙。
他只是为了自保才不得已出这个头而已。
面圣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那两位皇兄势必会联手对付自己。
不赶紧想办法站稳脚跟的话。
只怕这京城他来的时候轻轻松松,回就回不去了……
“我嬴的侥幸不足称道。”
樊杞转换了话题。
“殿下那些攻伐之术,可否详告老夫一二?”
“老将军不必多虑,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咱们边吃边聊,殿下请。”
结果这顿酒宴一直吃到了晚上。
嬴阳把自己知道的,尽可能的全都讲述了一遍。
如何挖带木桩的陷阱、怎么利用树木做杀人的木架等等等等。
把樊杞听得兴致勃勃。
他又开始在心里暗想:这位皇子的脑袋是怎么长的?
其实这些军事上的技巧有些大秦也有。
但远不如嬴阳运用的这么花样繁多精进高效。
聊着聊着嬴阳也终于知道了一件事。
这个大秦并不是史书上记载的那个统一六国的秦朝。
他也很好奇:这个朝代是从哪冒出来的?
古人打仗挖陷阱设机关什么的,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吗。
怎么到了这就跟无人知晓一样,这太不可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