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靠着一手高超的医术,明炎才能自医痊愈。
而明炎懂得药理医术这点,李芸芸是知道的,毕竟同一个屋檐下住着,她也见过明炎熬药,给自己针灸,而阮美对这点,也知道,李芸芸跟她说起过。
此时见明炎一本正经,阮美皱了皱眉,将信将疑地看向翁俊辉,道:“俊辉,你真有病?”
翁俊辉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昨天之前,他并不知道自己有病,但昨天因为昏迷,到医院做了个全身检查,他知道,自己是真有病。
但这病......
翁俊辉笑道:“伯母,我是有病啊,心病。”
阮美转目怒视明炎,“你个哑巴废物,滚,给我滚,别在这碍芸芸的好事。”
正这时,明炎眼睛稍稍眯起,寒光聚敛,看得阮美心头立时一个机灵,身子都抖了一下,仿佛置身南北极一般寒冷。
“你,你还敢瞪我,真是反了你了。”
明炎眉头一点,对这个岳母不再理会,转而牵起李芸芸的手,在她手心里写写画画。
明炎做了一年多的哑巴,平时和李芸芸简单的交流用手比划,复杂一点就在手心写字。
不过,这样合情合理的举动,看得翁俊辉又气又脑。
阮美也不能容忍明炎当着翁少的面,和自己女儿亲昵,但也想知道他说了什么,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身体有病?”李芸芸下意识地说出来,等明白了意思,不禁瞪了明炎一眼。
明炎看着翁俊辉,明炎看着翁俊辉,目光下移,那眼神,仿佛能透过桌子一般。
“放......放屁!”
翁俊辉就跟触电似的,猛地站了起来,然而,事实上真实情况怎么样,他自己心里自然最是清楚。
“你才有病!”
翁俊辉过激的反应,恰恰印证了明炎的话,阮美面色复杂,李芸芸则稍稍有些震惊,震惊明炎竟然真能看得这么准。
明炎嘴角挂着一丝嘲笑,高下立判,任谁都能看得出。
翁俊辉显然也意识到了反应过于激烈,尤其看到阮美和李芸芸的神情。
“我没病,谁说,谁才有病!”
翁俊辉坐了下来,面色已经恢复了正常。
明炎淡然一笑,叫来服务员,点了两瓶白酒,然后才在李芸芸手上写写画画,解释一番。
“你吃补药?”李芸芸皱眉看向翁俊辉,“喝酒会四肢泛寒,口吐白沫?”
翁俊辉脸色一变,当即否认,“谁吃补药,我这么壮,补什么补?”
嘴上这么说,翁俊辉心里跟明镜一样,家庭医生再三叮嘱,吃了这补药,绝对要忌酒。
明炎这一招,不可谓不黑。
很快,酒菜都上来了,明炎满面微笑地带头豪饮,还特意不停跟翁俊辉碰杯。
眼看明炎自信、挑衅的目光,翁俊辉怒火中烧,却偏偏无可奈何。
肾属水,补药就是补水,但酒不一样,对肾功能有强烈的刺激,尤其跟补药有冲......医生的话,犹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