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杜月亭手摇成了招财猫也浑然未觉,“我是杜月亭。月是月上柳梢头的月,亭是亭亭如盖矣的亭。请问我可以……”
“请问我可以扒你衣服吗?”苏阶笑得和蔼可亲。
“……?”女神在梦里也这也不同凡响的嘛?好特别哦!
搞不懂这人在傻笑什么,苏阶说了句“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就把人外袍拽了下来。
触手柔软,轻飘飘的一点感觉也没有,这等上好的触感苏阶还是第一次摸到,忍不住上脸蹭了蹭。
杜月亭倒吸凉气——女神在蹭他的衣服?!她这是、这是……求爱?!
果然不同凡响!他好害羞呀……
不行,女神都这么主动了,他再不有所行动就太不是男人了!
杜月亭上前一大步,拥佳人入怀。
半秒后——
轰隆咔嚓——
撕衣服撕的正起劲的女工们抬起头,一个接一个地嘀咕刚才那声儿是打雷吗?
然后就见地上不知何时又多出了个大坑,坑中又升起一个被藤条从头捆到脚的毛毛虫,匀速升到了宣宁侯旁边。
见自家儿子还在傻笑,宣宁侯恨铁不成钢:“废物!你身为世子怎能被美色所惑!”
“爹啊,”杜月亭冒了个鼻涕泡,“她好特别,我好喜欢~”
半空中,宣宁侯一口老血吐出来。
是夜,苏阶从杜府出来后,又以犒劳为由,带着女工们又去镇上最大的酒楼大吃一顿。好在这回有楚诠和许一流双双拦着,苏阶一滴酒也没喝到。
遣散了女工们,苏阶等人在空荡荡的街道上散步,楚诠跟在她后面,慢吞吞道:“那些家奴和护卫们的衣服太粗糙,用来做伴舞服装,怕是不妥。”
苏阶回头:“谁跟你说我要用那些臭男人的衣服做伴舞服的?”
楚诠怔愣,“那你去杜府闹这一出?”
“解气啊!”苏阶回答得理所当然,“不把这气撒出来的话我什么活儿也干不下去。”
许一流朗声大笑:“不愧是苏阶!”
他们当中,只有楚诠面色沉重。
只有两天时间了,话已经放出去,钱也全收了,到时候拿不出一件衣服,明夫人和那些千金不会放过苏阶的。
“我说你这人,怎么一点儿也不解风情呢?”许一流哥俩好地勾了勾楚诠肩膀,“咱苏苏是不靠谱的人嘛?”
话落,玉骨扇一展,挡住楚诠的视线,再轻轻一移,他们三人就已经到了“见南山”店铺里。
掌柜的已恭候多时,见苏阶突然出现,招呼伙计把预订的三百匹月华织锦端出来交于苏阶。
还没等楚诠问多少钱,杜云琴已经带着一批随从出现,几大箱银锭子被合力端进店里。
杜云琴没好气道:“现在可以放了我爹和我哥了吧?”
苏阶拍了拍手,伙计带着毛毛虫样的宣宁侯和杜月亭从内室走出来。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掌柜的笑着吆喝欢迎下次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