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菀玉捂着胸口，泪水就这样无声地流淌，毫无制止的办法。

陆言被她的哭泣吓到，手忙脚乱的擦拭：“我跟孤岚真的没有关系，曾经我们合作过，在没有认识你之前，她是我名义上的女朋友，可我们两连手都没签过，我不爱她，不，我在认识你之前，我没爱过任何女人，也不懂什么叫爱！”

“糖糖，我的生活太压抑，父母的婚姻导致我对于爱情从来不信，你当初生病后是爷爷救了你，也是他看出了我们之间存在的联系，所以才让你嫁给我，那时候我傻啊，我不知道你对我的重要性，一门心思的冷落你，可我也发誓绝无其他女人，我只是……不甘心罢了，我害怕，害怕我们会走向我父母的道路。”

“所以我哪个时候才会这么抵抗你，抵抗爷爷，我总觉得他不懂我。而你又对我过分小心翼翼，那种眼里渴求的爱情，让我退缩，无法给你那些，我知道我没有，因为我都不懂什么叫爱啊。”

陆言对于她的评价，还是中肯的点了点头：“嗯，我也觉得，但当初可是你来找我要求的，我在睡觉，你自己跑到我面前来脱衣服，我也很慌好吗？！”

林菀玉脸颊瞬间爆红，却死鸭子嘴硬：“我才不会这样，再说了，你慌什么！”

陆言转头不敢与她目光对视：“毕竟，我也没在现实生活中看过女孩子身体啊。”

林菀玉一惊：“所以你也是……处！”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就被陆言捂住嘴堵了所有的话。

“听我说玩，当你说完那些话以后，我就又生气又害怕，情绪一个不注意就，就跟你那啥了，偏偏过程里你又用那种类似可怜的延伸看着我，我心底的邪火就更大了。”

“最后在你对着我说，如果死了你，我会不会想你的时候吧，我说了特别混账的一句话，我说……求之不得。”

陆言说到这里，连忙低头看着林菀玉，就害怕她会难受什么。

还好，还好她的情绪没有太过激动。

他暗暗松了口气，继续说道：“我没想到那一次会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等到我再次回到这里的时候，留下的就只有你给我的一封信和一份离婚协议，天知道我当时的情绪是什么。”

“是什么？”林菀玉忍不住好奇起来。

陆言咳了咳，哑声道：“既沉重，又轻松。”

“因为我终于不会再束缚你了吗？”

陆言摇头：“不全是，放松里面有这个意思，但是沉重确是难受，我觉得，我以后再也见不到那个心心念念看着自己的眼睛了，我以后再也看不到为我留守的灯光了。”

“陆言，那时候你后悔吗？”

陆言看着她，懊恼地说道：“后悔的要死！我要是知道你的离婚是让你受这些苦，我这辈子都不会同意的！”

林菀玉看着他，轻声说道：“这或许就是我自己该经历的，而你，也不要这种愧疚所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