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六个军团,每个军团十万精锐,下辖十个兵团,每个兵团万人。
岸边一座军营内,建造的观景台,坐着一位大马金刀的戎装青年,身边立着一杆重型狙击枪,脚下是一把军官指挥刀。
军装青年虎威犹存,气质张扬而又霸道,戎装肩抗金星。
他叫左秋白,黄河镇守军第一军团的军团长,麾下十万精锐。
先前的陈庆之就是他麾下大将。
左秋白坐在观景台,右手拎着半瓶白酒,左手啃着烧鸡,撅着屁股,晒着太阳,看着下方滔滔浑浊河水。
直到远方一只巨龟,驮着一位白衣男子由远及近。
左秋白霍然起身,眼神流露出三分狂热,七分坚毅!
他从小到大视这位白衣男子为信仰!
如今,他来了。
左秋白立于观景台,左拳扶膝,右掌杵地,单膝下跪狂热道:“黄河镇守军,左秋白叩迎天子归来!”
宁雨臣脚踏巨龟,立于黄河水面上,自身稳如泰山。
他浅浅轻笑道:“小白,随我去一趟汝南怎样?”
“我等了您五年!”
左秋白从岸边,一跃而下落在巨龟背上,口中有许多话想要倾诉。
宁雨臣浅生开口道:“你还记着那年,我负伤在汝南养伤的那段岁月吗?”
“记得,那年您十八岁,和现在样子一样,青春永驻,未曾改变半分!”
左秋白不是夸赞,说的是事实。
唯独宁雨臣唇角浮现一丝笑意,浅浅说:“汝南养伤三月,我认识了一名女孩,她叫苏兮儿,很美很漂亮,后来因为三哥的死,我持天子剑入京都,血洗京都十三里,满城桃花尽凋零,为此,京都囚我五年至今。”
“五年前,只需您一声令下,乃至您开口,重召长宁旧部,京都岂敢囚您五年!”
左秋白双目赤红!
长宁军主宁雨臣,被囚黄河源头整整五年。
是所有长宁儿郎这一生的耻辱!
他左秋白便是出身长宁军,后是升调任职黄河镇守军第一军团长职位。
但凡男儿,一入长宁军,生为天子麾下臣,死已为长宁战魂。
长宁男儿视宁雨臣为信仰!
宁雨臣轻声说:“后来我不辞而别,兮儿内心或许是恨我,五年前她为我诞下一女,取名楠楠,直至今天,她们母女遭难才联系我。”
“遭难?”
左秋白生而豪迈,气魄如虎,大吼:“谁敢动楠楠,我夷他三族!”
“老白,你要夷谁三族,哪来这么大火气!”
不自不觉中,黄河巨龟已经东行八百里,进入了汝南流域。
岸边建造着一座观景台,站着一名虬髯满鬓的军装汉子。
黄河镇守军穆成虎,第二军团长,掌十万精锐,镇守于此。
他再度开口道:“你越界了,驻区不在这里!”
“我越界你又能拿我怎样!”
左秋白开口声浪滚滚,直接怼了过去。
穆成虎愠怒道:“擅离职守,那是重罪,连宁雨臣都被囚在黄河源头,你为长宁军旧部,还不懂得收敛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