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孟浩听到这话,心中微微一宽,在看了几眼红拂,发现对方的确没有赴死的模样,这才皱眉疑惑的问:“那红拂,你”
“公子你可看好!”
红拂不再多说,皓腕一抖,脚步猛然踏了出去,顷刻之间,她仿佛变了一个人般,英姿皎洁,空气撕裂,手中森森匕首竟是直挑烛台灯芯。
她这一动,竟是刮起凌厉罡气,孟浩情不自禁的倒退了三步。
如同孤狼啸月,羚羊挂角!
红拂动若脱兔,电抹穿云,匕首挑灯芯,灯火竟是不灭。
“这,这!”眼前一幕,让孟浩像是见鬼了一般,不可思议的盯着红拂。
刚刚那鬼魅一般的身影,真是自己的侍女红拂?
若是以那电抹穿云的速度,用来刺杀人的话?
“倒是始终还差一些,不能做到,胎息摄影,如今虽然勉强达到了灵肉合一,可是离御气还差一步,虽然只有一线之隔,可是胎息就是胎息,若是我能进入筑基期,配合上刺杀之道,这偌大的天下,何处不是来去自如!”红拂收回匕首,微微摇头,随即朝着孟浩嫣然一笑:“红拂鲁莽,倒是让公子你受惊了。”
“这个,红拂,你什么时候有这般矫健的身手?”
孟浩一脸的讶然,他这才发现,对于陪伴了自己三年的侍女红拂,竟是这么的不了解。
“嘻嘻,都是和娘亲学的,公子,还是先让红拂替你包扎伤口吧!”
红拂从掏出一块手帕,替孟浩包扎好了伤口,可是此时的孟浩,心思却早已被红拂那如同鬼魅般的身手,深深的给吸引了住。
“你是说张姑姑?”孟浩追问。
红拂的生父不详,当年,红拂的娘亲是和孟母一同入的大学士府,在孟母病逝之后,红拂的娘亲张静初就离开了学士府邸,尔后找到净慈庵,代发修行,过了些年,便是多了红拂这样的一个孩子。
不过,孟浩知道,红拂并非张静初亲生,而是收养来的义女。
“正是阿母传授。”红拂点了点头:“在红拂离庵进府之前,阿母一再叮嘱,除非生死关头,否则的话,不可轻易显露神通,自然,这生死关头也包括了公子你,这些年来,红拂对公子有所隐瞒,还望公子恕罪。”
说话之间,红拂就要对孟浩行礼乞罪。
“不用不用!”孟浩连道,他的心思,早早就被红拂的神通武道所吸引,此刻也顾不上手上伤势,饶有兴致的问:“红拂,你快与我说说武道,不,是那神通。”
“公子莫非也对武道神通感兴趣?”红拂眨巴了下扇贝似的眼睛。
“那是自然,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若是我有一技傍身,对红拂你被逼婚的事情,也就不用如此伤神,至少为了红拂你,匹夫一怒又何妨!”孟浩声音铿锵:“古有行侠客,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