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你自己有打算老夫也不多说，路上注意安全，留心玄月拍卖行内的某些人。”四长老对凤芸染的感情其实还是复杂，说防备吧已经提不上防备，他活了大半辈子了也看得出来，凤芸染的心思根本不在玄月拍卖行上。

小小年纪心思就这么沉重，也不知道她在沉默的时候是在想什么。

凤芸染眨巴着眼睛，鬼机灵地道：“您老可得好生活着，有机会了我就回来看望，到时候我希望见到的是活蹦乱跳的四长老。”

“没大没小！”四长老笑骂一声。

也正是凤芸染这一阵搅和，心中淡淡的不舍也消散了去。

但还是语重心长的道：“老夫方才的话你也最好留个心，我相信你这臭丫头的心眼不少，但最怕马有失蹄人也有走眼的时候。”

“......”凤芸染：“这是夸我吗？”

啥叫她心眼不少啊！

四长老呵了一声：“还装。”

凤芸染：“？？？”

本来是挺正式，饶是凤芸染也没想到最后是以哭笑不得走出来。

临走前，四长老将之前那枚圣阶丹药拍卖下的灵晶卡交给了她：“这里面是那颗圣阶蕴灵丹的灵晶，我都给你存在里边了，冥渊出手也是大方又私下加了不少给你老夫越发怀疑你是不是就来自冥渊。”

凤芸染无奈的双手投降，叹气道：“苍天可鉴，我真和冥渊没半毛钱关系！”

四长老挑眉不语，做了个请，就让凤芸染自便了。

忽悠瘸子呢。

当冥渊是慈善机构不成？那位一看就地位不低，明显在冥渊内也是那位君王身侧的人，举手投足尽显尊贵优雅，无须多言光是站在那压迫感就够他受的了。

何况那张灵晶卡里的额度，如今可不是五百亿灵晶，五百亿在它总数面前也不过小巫见大巫！偏偏如此巨额的数字，那位还不以为然甚至嫌弃太少，要不是他身边的人劝说，怕不是还要往上翻一翻。

对于这些，凤芸染自然是不知情的。

她想着也是不要白不要，丹药也折了，那她拿着拍卖下来的钱不也应该么。

五百亿，说真的圣阶丹药卖到这个价有点离谱了，但凤芸染转念一想这时候古灵域的现状，忽然又理解为什么这么离谱。

此时的古灵域可说是两域灵气最旺盛，然而和千年后的古灵域相比，还是稀薄得可怜。

修者进阶缓慢，炼丹师也需要修为支撑，破天劫的成功率几乎百年无一人，灵气稀薄带来的就算修为浅薄根本无法抗衡天威。

圣阶。

也许久没出现了。

走出玄月拍卖行，喧哗声也更加清晰，凤芸染拉拢了些斗篷快步融入人群中。

像她这样装扮要是在寰宇域的某个星球街道上，绝对百分百的回头率，然而在这里一切又显得无比和谐，街道上不少来自古灵域的行人有些警惕性强，不愿暴露面容的便会又这装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