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脱掉高跟鞋和丝袜,露出雪白的小腿和圆润的脚趾,只是大脚趾那里已经红了一片,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时初本来并没有觉得疼,此刻看到伤口吓了一大跳,不禁腹诽,乔琳的高跟鞋细的和针一样。
容深偏过头就看到时初笨拙的抱着膝盖,以别扭的姿势处理着伤口,饶是再费劲也不吭一声。
容深脸色不怎么好,却没有说话,时初一阵阵的倒吸着凉气,倒不是她娇气,消毒药水碰到伤口真的锥心的疼,脚上的神经还一跳一跳的,时初开始冒汗。
她再要往上倒消毒水的时候,手中却一空,时初偏过头看见原本在她手里的消毒水已经被容深拿了过去。他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冷冷的看着她,“把脚伸过来!”
时初没有动,容深的眉头皱的更紧,威慑力十足的又说了一遍,“没听见?”
时初这才缓缓把脚伸出去,她是知道容深有深度洁癖的,她不敢放在他的腿上,免得某人半路把裤子脱了扔出去。
她的脚悬在空中,容深看了一眼她被血染红的脚趾,眸色一深随后伸出手握住了她的脚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时初一愣,抬起头就看到容深已经将棉签上蘸好了药水,正朝着她的脚凑过去。
时初紧紧的咬住唇瓣,预期中的疼痛很浅,时初几乎感觉不到,脚趾上清清凉凉的,很快她便听到容深道:“把纱布拿过来。”
时初没想到容深这么温柔,她机械的将纱布递过去,目光却落在容深线条冷硬的侧脸上,几乎移不开眼。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西城上层社会的女人都对容深趋之若鹜了,这个男人对你温柔起来你就可以得到全世界,这个男人抛弃你那么你就失去了全世界。
谁不想得到全世界呢?
可是时初不想,她只想要自由,和弟弟。
不得已,只有容深得到她,她才能得到弟弟,所以他们结婚了。
“还不坐起来?”容深握着时初纤细的脚腕,直需稍微一紧就可能碎掉,他顺着她修长白皙的大长腿看进去,制服裙内有什么若隐若现。
时初还愣着不动,容深身体的某一处已经开始发生明显的变化了,可时初还一无所知。
容深眸光微变,声音也嘶哑起来,“怎么?穿着蕾*内裤勾*我?”
时初闻言立刻坐了起来,她抽回自己的腿,脸色一红,在看到容深身下支起来的小*篷时,低喝了一句,“流氓!”
容深没时间搭理她,车开了好一会儿之后,容深才渐渐缓过来。
他睁开眼睛,转头看见时初已经靠在车座上睡着了,微红的左脸正对着容深这里,他揉了揉眉心,俯身将之前的药袋拿过来,拿出一瓶喷剂轻轻的喷在了时初的脸上。
飞机飞行时间过长,她站的有点累,再加上早晨的事情,她睡的很沉,对容深的动作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