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心里莫名的有些烦躁,主要是因为从今早起床开始,她的眼皮就一直跳个不停,跳得她有些心烦意乱。
“哎呀!你这是给我女儿挂的什么针水?”
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刚刚给另外一个小孩子打完针的花夕夕本能的转过去看看。
“我女儿昨天挂的针水还是黄色的,怎么今天就变成了红色,这是怎么回事?”
妇女气势汹汹的看着换针水的护士。
这时,旁边也有一个妇女不解的说道:“怎么我儿子的针水颜色也变了?昨天打的明明是红色的,今天就变成了黄色的。”
两人互看了一眼之后心领神会的朝换针水的护士看过去。
换针水的护士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她现在还只是一个实习护士,求救的目光投向花夕夕。
“两位不要着急,我先帮你们把针水关了,去看看是不是医生把医嘱改了。”
花夕夕走到两个妇女面前轻声道。
索性针水是刚刚换上的,并没有滴进去多少。
这种事她也是头一次遇到,但她好歹上班几年了,面对这样的事,处事还是比较淡定。
“看什么医嘱,直接把你们医生叫过来,为什么换处方都不知会病人家属。”
“就是,万一不是改医嘱而是你们配错药了呢!”
见两妇女不依不饶,花夕夕只得让刚刚换针水的护士去把今天坐诊的医生叫过来。
医生过来之后,确认是没有修改医嘱,而是配错药的时候,整个科室一片谩骂声,两妇女几通电话把朋友亲戚都给叫了过来,要求医院给个说法。
争吵之间,一个带着小孩过来打针的妇女看了看输液瓶,又看向花夕夕突然说道:“配剂人叫花夕夕,你不就是花夕夕吗?”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她身上。
“你说什么?”
花夕夕只觉得自己听错了,配剂人怎么可能是自己,她一个早上都在打针,再者,今早不是她早班,配针水是早班负责的。
“哎哟!配针水呢人真是你嘎?你也算是个老护士了,居然会犯只种低级尼错误!”
看热闹的人都不嫌事大,一个经常带着孩子过来打针的大妈,一口流利的云南方言痛心疾首的看着花夕夕。
“针水真是你配的?”
坐诊的医生也是一脸的不敢置信。
他的口气听起来不像是在询问,更像是在质问。
“配剂人怎么可能是我,我一个早上连配剂室都没有进去过。”
虽然她最近过得浑浑噩噩的,但工作上的事从来都是小心谨慎,断不会出现这样的差错。
“哎哟!还真是你啊!别狡辩了,上面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
得知输液瓶上配剂人写的名字是花夕夕之后,两个妇女更是得理不饶人,几个电话就把亲戚朋友都给叫到医院来,非要讨个说法。
“儿子啊!你要是有个好歹,妈妈可怎么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