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木槿挣脱不开,回头一看,早已不见富商的踪影,她只能卖可怜,“老板,我没有偷东西,就是把酒倒在你身上,觉得挺抱歉的,想顺手擦一擦而已。”
王老板依旧不松手,“你们这些陪酒女人我见多了,都是见钱眼开,你说你没想偷我玉佩,谁给你证明,啊?”
旁边的人三言两语,说要报警,还有人提议搜身。
景易知脸色阴沉,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迈开修长的腿,大步走到王老板面前,手上一使劲,王老板吃痛出声,“是哪个不要命的动老子!”
景易知不紧不慢地走到安木槿身侧,“你刚才说,她想偷你的东西,什么值钱玩意儿,值得我的女人惦记。”
围观的人都愣了楞,才看出安木槿就是头条新闻上那个女人,刚才景少居然亲口承认他们的亲密关系,又浪漫又霸道,有几个人的女伴都羡慕不已。
看到对方棱角分明的脸,王老板脸上立马堆满了笑,“景少,误会,都是误会,对吧,美女?”
景易知一个抬眸,王老板忙不迭改口,“这位小姐,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我这个粗人一般见识。”说罢,不停地鞠躬赔礼。
安木槿脸色变了变,这样低声下气的样子,她和父母也曾有过,虽然刚才他咄咄逼人,但也是自己做错了事,她有些不忍心,“是误会。”扔下一句话,转身跑出会场。
这次的钱又没赚到,又当众出了丑,安木槿怪自己没用,又气自己时运不济,抹着泪埋头往前。
“你要去哪儿。”
身后传来询问,安木槿加快了脚步,景易知跑了两步,一把拽住她,安木槿哭喊,“你又想干嘛!”
刚才这个男人一出现,她就认出来了,怎么这么倒霉,每次自己丢人的时候,总会碰到他。
可能她真的不该起贪念,想靠这样不法的事,一次赚够安乐的手术费。
“你还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听到景易知的话,安木槿回头看去,自己离墙壁只有一步之遥,要不是被拉住,照刚才那个速度,自己会被撞晕过去也说不定。
安木槿的心又软了下来,吸了吸鼻子,柔声道:“谢谢。”
安木槿的声音本就发软,又带着哭腔,落在景易知心里。
紧接着,一股怪异的暖流席卷全身,景易知看向源头,是自己与安木槿相触的肌肤,他暗道不妙,怀疑是安木槿,抬头,看到她挂着泪水的清澈眼神,药效发作地很快,景易知没办法聚精会神地思考,他拽起安木槿,试着推向旁边的门,进门地一瞬间,景易知将安木槿抵在门上,顺势上了门锁。
不等安木槿开口,景易知的吻毫不犹豫地落了下来。
“放开我!”
强撑起精神,她推开景易知,扬手准备给他一个耳光。
手腕被攥住,安木槿伸出另一只,景易知干脆把她那双细长的手腕箍在掌中,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