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让我扶你起来!”是男大学生主动伸出了援手。
我坐在地上,抬头看着他,脸涨得通红,
你为什么会在眼睛里产生幻觉?那个男大学生的脸变成了江野的脸,冷冷地盯着我。
我试着站起来,结果一巴掌打在碎玻璃上,鲜红的血喷涌而出,我僵住了两秒钟,眼前一片漆黑昏了过去。
“阮汉胤,你以为你的家人能阻止我吗?”在梦里,我又看到了江野那张冷酷无情的脸。
我像个疯女人一样瘫坐在客厅里,眼泪拼命地流着。
我父母知道江野要和我离婚,就联合江家的长辈给他施压。
江野不听劝告,一意孤行,也为阮家的崩溃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从一开始,蒋家的长辈反对他,骂他,到后来不得不帮他,后来听说他们也接受了蓝。
在她倔强的江野的保护下,渐渐得到了姜家父母的认可。
最重要的是,那时Azure已经怀孕了。
“江野,我爱你十年了,你却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我捂着脸,眼泪又从指缝里流了出来。
“不,阮汉胤,我给了你一个欢聚和分别的机会,你却不珍惜。”江野冷冷地告诉我,然后他的手机响了,是专属的铃声,那蓝色清脆美丽的声音响起。
蒋先生,请接电话。蒋老师,请接电话!
我听着甜甜的铃声,看着江野匆匆离去,感觉天地旋转,胸口也一阵剧痛。
在窒息的痛苦中,我猛地惊醒了。
“叫——叫——”我拼命地喘着气,才发现自己是在卧室里,窗外阳光灿烂,春光明媚。
为什么大学男生把我送到我家?
我看了看包扎的手,再捂住疼痛的太阳穴,想寻找男大学生的身影,却听到门外江野的声音。
“你今天没兴趣玩。”他倚在二楼的护栏上,手指间夹着一支烟,声音慵懒,侧影松弛。
我扶着门框,看见他走过来,我说:“你把他藏哪儿了?”
“谁?江野浓密的眉毛紧皱。
“男大学生。”我回答说。
难得遇到一个除了江野之外的男人,我感觉很好,我有点舍不得放手。
反正一个月后,江野会为另一个女人开启疯狂模式,我也可以早点选择精神安慰天使转移我的痛苦。
听到我的回答,江野英俊的脸上突然蔓延出愤怒,他看了看我的衣服,然后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拖进卧室的壁橱里,“操,给我换一个!”谁允许你穿成那样的?”
顽皮的吗?
我低头看了看胸口的两块肉,那隐隐的起伏,都被那块布的全部力量支撑着。
我觉得这个词不适合我,一个不爱我的男人,你在乎我的骚吗?
“江野,前两天你和那个小白花女艺术家的房间,是真的吗?”我没有动,只是平静地问他。
“这不关你的事。”他的回答和往常一样。
“那我以后就不找你了,如果不离婚,那就我行我素吧。”我有气无力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