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个朋友来了,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他的这个朋友叫洪水,人称洪老五的阴学家。
阴学到底有没有家,我真的不清楚,这和看风水,阴宅应该没有什么不同,叫阴学家,说实话,这个我真没听说过,大概是民间的叫法,根本就没有什么阴学家,我只听过数学家,化学家……
洪老五看着那棺材板子,半天才放下。
“有二百多年了,是老棺材板子,值钱了,少则十万,多则几十万。”
我愣住了,这种邪恶的东西值钱了?我的乖乖。
洪老五说,这是财,盖棺木这样的很难遇到。
就洪老五所说,这并没有我想的,什么可怕的,反而是财气上门。
看来这是没有什么话可说了,我去爬山。
在半山腰,我竟然遇到了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在古城是不能穿旗袍的。
她就站在辽塔下,看着我。
我当时就傻了,那是第二幅旗袍画中的女人,我就知道坏事了。
我马上下山回铺子,半天才镇定下来。
打电话让亨德酒馆送来了酒菜。
我收的这幅旗袍画儿,恐怕是灾难了。
肇画和洪老五从小六那儿过来了。
我问旗袍画儿的事,洪老五说,他现在不解释。
一起喝酒,肇画说,让我劝说小六,把那个木料卖给洪老五,出价二十万。
小六听完洪老五所说的,不卖了。
我给小六打了电话,让他把木料送来。
小六是不情愿,但是没办法,我是他的师傅,木料卖给了洪老五,他拿着木料就走了。
我清楚价值不只是这么多,但是我要交下洪老五这个朋友。
小六走后,我和肇画说旗袍画儿的事情,他说,这画是太诡异了,七揭,这只是第二揭,一共会出现七幅画儿。
肇画也没能说出来一二三来。
肇画走后,我坐在那儿自己喝酒。
晚上十点多了,铺子大多数都关了,石板街上也没有什么人了。
一个人进来了,吓了我一跳。
这个就是白天我在辽塔下看到的那个穿旗袍的女人,她这回穿着裙子,她笑着问我。
“可以坐一会儿吗?”
我点头,她坐下,说可以陪我喝一杯。
她倒上啤酒,我看着,心里直发毛,这不是幻觉吧?
那犹息血粉让我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这又来事儿了。
这个女人喝啤酒,聊天,说我收的东西都挺有意思的。
我说胡乱收的,不是什么正经的生意,就是喜欢,玩罢了。
女人提到了琥珀棺材木,说她想收回那棺材木,因为那是她祖坟的一块棺材木。
我愣了半天。
“那是小六收来的,你应该找小六。”
“你是他师傅,所以找你来了。”
我把情况说了。
她说,那个其时被盗了,丢了一块棺材板,找不到盗的人,但是找到了棺材盖。
我给肇画打了电话,这事不能直接找洪老五,入手的东西,洪老五恐怕不会再让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