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道长。
又是不执真人。
又是……
又是这场梦。
头...好痛。
换上衣裳。
出门准备离开。
“尘儿。”
“爹。”回眸时,只见他严肃的神情,几缕银白的发丝爬上他的发梢。
“又要出去?”
“是。”
“你的未婚妻就要来此。”
“什么?!”
“你也大了。也该告诉你了。当年你们指腹为婚,定下了娃娃亲。”
“爹。我不同意。与一位素未谋面的女子成亲。这...这未免太过荒唐了吧。”
“还别下定论。听闻此女才华出众,定合你意。”
“我...”
“今天不可以出门。”
“也罢。”我转身回房。
六月真是让人心寒。
六月之雪,世间真是无奇不有。
“半夏来了。”爹敲门。
“谁?”,打开门问道。
明知是她却故作不知。
“就是你未过门的妻室。”
“我看她改名为独活更不错。”
“公子若觉得独活好听。半夏改了便是。”她走进来。
“大可不必。我去市集买点书回来。”我往门外走去。
“半夏陪你去。”
“请便。”
“公子。”
“嗯?”
“公子似乎不怎么待见我。”
“然后?”
“可是嫌我容貌并不出众?亦或是我技不如人。配不上公子你?”
“倒也不是。你我并非熟识。在大街上我,还是你都不会知晓我们定过娃娃亲。也只是形同陌路。”
“半夏知道。但。成亲后感情自会培养出来。”
不由自主地笑了。笑她天真。笑我固执......
“你笑起来真好看。”她也笑了。
“你也是。”我漫不经心的说。
“是嘛。我们快去买书吧。”她挽上我的手。
“嗯。”
“尘儿。”
“爹。”我回过头。
“任你出门买书果真是对的。不妄我那句今日不可出门作罢。啧啧。这么快就好上了?”
“爹...你...”
“差点忘了件事。你出门没带银两。”
不由感到尴尬。
对了。有一间书阁阁主与我一见如故,颇为要好。赠予我一块乃青铜所制,且刻着其书阁名讳。用此牌。书带走无妨。
“爹。用此牌可取书。何愁没带银钱呢。” 多亏此牌助我尴尬不复。
“没想到你还有这等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