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26 编辑:小编
我叫戴安妮,一个比较洋气,却满大街都是重名的名字。
其实原本是叫戴灵,在我们家连夜搬离长安镇后,我爸迁户口的时候就顺便给我改的名字。
我不喜欢这个名字,觉得不吉利。因为我改了名字后我爸就死了,死于一场山矿大爆炸,死相很惨。
后来我妈再嫁,却也是遇人不淑,怀了个二胎,没多久继父也死了,扔下了一堆烂摊子。
都说屋漏偏逢连夜雨,生活过成这样已是举步维艰,我大学毕业的第一年,十岁的小君又被查出得了白血病,需要昂贵的治疗费用。
这一噩耗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妈如遭重创,一病不起。
所有的重担都压在我的身上,一时间只觉得人生如此绝望。
也正是那时候,我认识了林清明。
林清明大我五岁,英俊帅气,事业有成。他的出现仿佛一道光照亮了我晦暗的人生,他是参天大树,替我遮风避雨,给我温暖。
林清明和我在一起后,主动担负起小君的治疗费。他温柔,浪漫,有才,帅气,是个难能可贵的如意郎君。
我配他,属于飞上枝头做凤凰。
我们在两方亲友的见证下举办了一个温馨的婚礼,婚后我们也很幸福,唯一让我有点不安的就是我们并没有领证。
起初我还时长催促林清明和我一起去民政局登记,可他是干工程的,工作太忙,经常出差在外。一年有大半的时间在外面,偶尔回来一次也是半天待不了就得走。
我最好的朋友姜雅雅对我说:“安妮,男人久不回家,十有八九是在外面养了小的了。”
这句话就在我心底扎了根,抽枝发芽,不断生长。
一旦你开始怀疑一个人,他所作的任何举动都变的可疑起来。
九月末一个阴雨连绵的下午,在接到姜雅雅的一个紧急电话后,我扔下打扫一半的屋子,穿着睡衣趿拉着拖鞋就跑出了家门。
我在蓝盛大厦的楼下看到了我的丈夫,对我说去厦门出差了的丈夫,此刻正搂着一个身姿曼妙,气质出众的女人从商场的旋转门走出来,有说有笑的。
那俩人站在一块,郎才女貌,天作之合,路过的人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我在低头看看自己,连冲上去质问的勇气都没有。
那一刻拍打在我身上的雨滴里似是藏了针,根根埋入肉中,刺入肺腑。
全身都痛,痛彻心扉。
姜雅雅把抖成筛子的我紧紧的抱在怀里,说了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了。
当晚我高烧将近四十度,一个人躺在空荡冷清的家里,仿佛死了一样。
半个月后林清明“出差”回来,进门第一件事先把我抱起来转个圈,在我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宝贝,有没有想我?”
我熟练的露出练习了半个月的开心笑容,搂着他的脖子说:“想,想的心都要碎了。”
林清明满意的在我嘴唇上狠狠的啄了一口,然后唇瓣沿着嘴角滑进了我的脖颈,呼吸开始加重,像个饥饿许久的狼狗,啃的非常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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