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慕如故大脑反应过来的时候，嘴唇已经痛的不行，他在毫不留情的咬她。

这边还是在宴会上，这里有许多人，他的手甚至开始摸摸索索去找她裙子后面的拉链。

慕如故手脚并用的挣扎起来，眼睛瞪大看着他，里面写满了惊恐。

他黑色又沉寂的眼睛与她直视，这么近的距离，慕如故看不出任何的波澜。

他双手将她钳制起来，让她不能在挣扎，吻的力道才变的轻柔起来，过了好一阵，才猛地放开她，那双毫无波澜的眸子立刻又充满了厌恶。

慕如故的头发因为刚刚的挣扎，已经变的有些许凌乱，嘴唇也变得有些红肿，身上的礼服也有些皱，但眉眼之间依旧难掩其绝色风华。

她蜷缩在一旁大喘着气，眼泪砸到了手臂上。

这里这么多人，他非要给她这么大的羞辱，才甘心。

好在这种生活也许要不了多久，三个月，最多三个月，她就能真正的从他身旁离开，再也不会回来，想到这里，慕如故的眼眶还是红了起来。

沧海桑田五年变迁，她已经彻底不了解面前的姜顾，那点儿对他抱有的幻想，只能安静的压在心底，谁也不能知道。

姜顾看着旁边的女人流泪，突然有些烦躁起来，伸手摸了一只烟，就抽了起来。

她安静的蜷缩在他身旁，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下一下砸在手臂上。

原本画好的妆容，此刻也有些花，但是她依旧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从来没有见过能哭成这样的女孩子，至少他身旁跟他亲近的女孩子，被他这样对待都会兴高采烈半天，但她却不同，从五年前不同。

一根烟抽完，她还在低声的抽泣着，姜顾脸上表情复杂，心里越发的烦躁，只是亲了一下，就能委屈成这样？

脑子里莫名又响起来昨晚上她笑眯眯的喊着苏少的事情，那时候的她并不知道他回来了，单脚撑在地上，小心的跳来跳去，那时候的她可真像五年前的样子。

但是看到他回来，她脸上又会出现那种麻木的神色，她对他毕恭毕敬，甚至不会反驳一句，哪怕他那样对待她，她一样犹如木偶般承受着，连一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没有心神的慕如故，那还是慕如故吗？或者说，跟他在一起，除了那个目得，真的再无别的念想？

过了好一阵儿，姜顾才理清楚心里那点儿五味陈杂究竟是为了什么。

今天的慕如故终于会反抗了，这才是真正的她。

比起之前机械到极限的慕如故，姜顾还是更能接受这样的，起码是活生生的，至少是…像个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慕如故安静的将自己的脸上泪痕擦干净，然后站起身，脸上又恢复了那种从容淡定。

曾经的她掉一下眼泪，姜顾都会皱着眉头心疼很久，如今的她，掉一天眼泪，换来的也不过是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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